河南农友离去
早晨,约七点半,我和文敬在大峡谷大本营西北侧一个小山脊上拍照。队员们还在甜睡之中。连续十天的徒步穿越,大家确实累了,有两个帐篷中不时传来有节奏的呼噜声,那该是新影制片厂的老白和画家老郑的杰作了。七点半,是当地时间五点半,这有节奏的呼噜声伴着偏北风吹动着的经幡的呼呼声,组成了大峡谷特殊的晨曲,朝阳洒在加拉白垒峰顶,白里透红,宛如美丽的女神在和我们一起欣赏这动人的大峡谷晨曲。
我拍照着,欣赏着,略带凉意的北风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大自然真美!正当我陶醉于这晨曦和晨曲中时,昨天我们一道来扎曲的河南农友走到了我身旁,背着他的背包,看样子他要离开。他拿出他的像机,要和我、文敬合影,我们欣然接受了;他又拿出他的一个小笔记本,要我们在他的笔记本上签名,还要了我们的通讯地址。紧紧握别后,他满意地走了。我们目送他下山,就像目送队友出发一样。这位农友很通情达理,昨天和我们一道到扎曲后,在我们的导游下,他把扎曲周围的风光拍了个够,他原先打算要随队穿越大峡谷的计划在现实条件下不得不作了变动。他曾对我说:“俺没能穿大峡谷,但总算见到了大峡谷,见到了你们这些穿越大峡谷的英雄,知足了。”他还很诚意地要交50元的餐费,我们不收,他还说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队里好收下了。望着远去的河南农友的背影,我在想,中国的十亿农民,有多少人在关注着自己的大峡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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