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意识形态的讨论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针对原子弹的出现,世界各地掀起过一阵广泛的公众教育活动,对核科学的普及起到了重要作用,由此而促进了对科学技术的全民重视。它为现代科学技术结构的形成,改变以文艺复兴以来的指数增长的科学规律,促使科学增长的模式逐渐转向“饱和增长” 的模式,有着前导意义。那场活动在教育了人民的同时,更主要的是让各国当权者认识到了核能的威力。后来,核垄断的局面逐渐被打破了,跨世纪的大和平,虽然是亚稳态的,总算得到了维护。
现在,这场公众教育,正在向新的更广的深度继续,其目的旨在全面禁止和彻底销毁核武器,以争取世界持久的稳定的和平。
其实,并不要像核科学本身那样需要深奥的道理,有关核大战后的现象,仅用早已具备的或现在已基本成熟的知识就可模拟,物理和化学的、生态环境的、气象学的,等等。只是近年来系统论的发展及科学综合的趋势,使科学家们能站在比过去更高的立场上来观察科学的社会功能及后果,因而看的也就更远了。
科学的本质在于号召人类团结,而不是促使人与人的分离和对立。
目前,有一种很好的现象在出现,以共同的科学语言作为桥梁,国际间的联系和谅解逐渐多起来。1983年10月31日,在美国华盛顿召开了一次“核战争后的世界”的国际学术会议。在当时严重对立的美苏两个核大国之间,未有先例地发生前苏联专家到美国国会去宣传不能打核大战的事情。一直作为核战争主要假想敌国的专家,列举了核大战的恶果,不仅使美国科学家共鸣,还使美国的上层领导和政治家们惊慌不已,这足以说明科学理论惊人的逻辑力量是可以唤醒人们理智的。
前苏联专家的研究对象也正是美国专家长期所忧虑的问题。后来他们走到了一起互相交换研究的结果,同时还把那一两年中深思熟虑的结论用电视录像向两国人民播放。
他们用客观的实事求是的真情实感向人们描绘了热核战争后的恐怖景象。学术会议常常会有争论,但这次会议上的13个发言人每个都从自己的专业出发提出了详细的材料,竟然与别人准备的材料大体上不谋而合,他们共同构划了核战争以后的一个想象中的无法生存的世界。
事后的最初努力
一年后的伤亡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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